「編輯先生,請恕我礙難照辦。」
「不不,您幾次拒絕本刊的邀請,
近日一作未發,有負本刊讀者的翹首以盼啊!」
「不發一作並非我的本意,實乃近來身體不適,
醫生要我潛心休養,暫緩提筆。」
「哪怕只是隻字片語也好,
您難道沒有之前積存的舊稿嗎?」
「僅有宗教論文一二篇,
貴刊應是不需要的吧?」
「這...從之前的經驗來看,
這類議題似乎反應不佳...
照想是讀者閱讀水平未及先生筆力之故,尚勿見怪。
咦?您抽屜裡的文稿是什麼?」
「此乃試析恐怖文學之專論,
然學力不足,此文未臻成熟,不足以觀。」
「您過謙了,就這樣吧!
那篇文章請務必由本刊發行!」
「編輯先生,這...您別動手動腳的呀!」
「那麼,我就先回部裡了,感謝先生賜稿!」
一個月後,
作家收到來自編輯部的支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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