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暖花開的季節,快樂的蟋蟀坐在石頭上,
拿著一把烏克麗麗唱著民謠,
眼前不時有螞蟻扛著重物走過。
「朋友,你們在忙些什麼啊?」
快樂的蟋蟀問了。
「我們在儲存過冬的食物啊!」
勤勞的螞蟻回答。
「天氣正好,冬天還早。
別忙了,來跳舞吧,我會為你們伴奏。」
快樂的蟋蟀撥著弦說。
「不了不了,要是不好好為以後計畫,
冬天一來可是會餓死的唷。」
冬天一來可是會餓死的唷。」
勤勞的螞蟻氣喘吁吁地回答。
快樂的蟋蟀聳聳肩,繼續彈他的烏克麗麗。
春天已過,夏天到來,
晌午時分下了一場暴雨,雨水淹蓋大地。
蟻穴灌進大水,
勤勞的螞蟻們死傷無數
殘存的蟻群欲哭無淚,
看著儲存的糧食付諸東流。
蟻穴灌進大水,
勤勞的螞蟻們死傷無數
殘存的蟻群欲哭無淚,
看著儲存的糧食付諸東流。
另一頭,蟋蟀雙眼帶笑,
僵直的肢體緊抱烏克麗麗,漂浮在激流中。
唯一能確知的:
他至死都是快樂的蟋蟀。
3 則留言 :
真是出乎意料的走向。
不過就寓意來說,改編比起原版童話還要更耐人尋味。
芥川龍之介曾道:「人生比地獄還像地獄。地獄帶來的痛苦並不違背一定的法則。譬如餓鬼道的痛苦,是想吃眼前的飯,飯上卻燃著烈火什麼的。但是,人生帶來的痛苦,不幸的是並不這麼簡單。如果想吃眼前的飯,既有可能燃著烈火,又有可能意外地輕而易舉地吃到嘴。」(侏儒的話,地獄)
計畫中有一系列的童話改寫,
因為各種原(ㄉㄨㄛˋ)因(ㄒㄧㄥˋ)而未實行,
得到您的鼓勵,也許是動筆的時候了?
哇啊
今日和朋友閒談時,腦中突然閃過一個「媽媽在手帳中將家人的一言一行加減分」的意味怖(翻了怪談日報還是想不起來是哪篇...)
想起這個充滿有趣文章的地方,快要十年後重新來訪,還是完全能夠理解當年半夜把每一篇意味怖翻完、又皮皮挫又沉迷的心情,也依舊喜歡帶著靈光的後記(日式/西洋恐怖的比較等文章再次讀到還是覺得很有趣:)
總覺得過去幾年的日子忘了許多,偶然凝神瞇著眼去看,陪伴那些日子的有這裡—閃動靈光、對生命有些挑釁意味的文字,過去的我真是幸運。
不知道格主如今是否安好?
雖然如果是當年的格主,應該會說一些「沒有活著的理由、只有不能死的必要」之類的話吧哈哈
不論有無繼續進行文字創作,祝一切安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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