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這樣就可以了吧)
深夜,妻子默默坐在床上,手裡拿著一支菸,
她並不吸菸,但此時格外需要某種儀式,
讓她能平靜下來。
她並不吸菸,但此時格外需要某種儀式,
讓她能平靜下來。
混雜著興奮、恐懼、刺激、緊張的複雜心情,
她的手微微顫抖,無法抑止。
她想起自己的丈夫,一個厭世者,悲觀主義者,
用文藝氣息包裹著自己的牢騷與無能,
為她帶來了許多痛苦。
為她帶來了許多痛苦。
回顧自己的半生,似乎就為讓他感受到幸福而活著。
至今,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「想要他幸福」而努力;
還是為了「證明自己能使他幸福」而努力。
丈夫絕望而憂慮的眼神每每讓她的付出煙消雲散:
一次又一次的,丈夫說著未來的願望與計畫;
一次又一次的,丈夫說著願望的破滅與挫折;
一次又一次的,丈夫說著人生的空虛與無望。
某天,她在丈夫的眼中看見熟悉的憂鬱與絕望,
卻驚覺那是倒映在丈夫眼中的,自己的表情。
(我必須幫助這個人)
為了深愛著的丈夫,妻子心想。
幫助這個憂鬱的、悲觀的、空虛的,
對人生絕望的丈夫。
所以妻子現在坐在床上,菸已經燒去一半了。
丈夫躺在她身旁,粗大的麻繩纏繞頸間,
白沫從口角流下,他死去的神情驚愕。
(這樣就可以了吧)
妻子心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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